知了。闷了一会儿她才问柳穗:“那个女人伤得重吗?她流很多血吗?你说她在骂我?骂些什么?”
柳穗张张嘴又闭上,只道:“您还是别知道的好,贱婢就是贱婢,凭她巴结上什么王爷,也变不成金凤凰,骨子里透着股子邪媚劲儿,连我们这样的草窠奴婢,都比她像点儿样子。只是总叫她这么骂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快把夜都闹醒了。”
“王爷?”何当归蹙眉,“哪个王爷?怎么回事?”
柳穗将下午时搜罗来的八卦道出:“我那看管葡萄藤的姑姑说,帛儿是上上个月跟着三公子七公子一起入的园子,到了这儿就横行无忌,逞能得没法儿,不光跟着公子们的熠公子装看不见,就连两个主子也默许了这个帛儿以女主人自居。她把持着外院的账房账本儿,还有园子外农田佃户的租赁款子,小姐,那些原本都该是你的呀!我还听姑姑说她不光抢了你的园子,还抢你的男人呢,前些日子一到天擦黑的时候,她就悄悄钻七公子的睡房,每次一进去,都是直到天亮才出来,曾有不少双眼睛都见到过!”
何当归笑了:“什么我的,我今天才到这清园来,人家都管吃管住了,我还想什么。”
“可是,”柳穗愤愤不平,“地契和田契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