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归和蔼道:“此事是个误会,人家买地盖别院却写我的名儿,原有个道理在里面。孟公子他们是京城人氏,身份文牒并通州官碟都写着‘应天’,原本,律法也没设置什么障碍,不许外地客商在扬州本地购置田产,反倒欢迎得很。毕竟咱大明最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全都住在京城里呢,像孟七公子那样的土豪,咱扬州老百姓最喜欢了。”
“啊?”柳穗和青儿同时忽闪四只水汪汪的大眼睛。
何当归继续娓娓道:“不过我还很有印象,在洪武二十七年末,也就是孟公子他们客居扬州那年,扬州府衙失了一场大火,许多常规的盖个章子就能完事的小小公务,全都延宕了将近一个月,给孟公子以外地文碟购地也造成了一点不便。而孟公子又是个急性子的人,想要的东西不立刻攥在手心里,他晚上睡觉就合不上眼,因此才借了我的身份文牒,速速办成了此事,我隐约也曾听伊提过,只是没往心里去。”
“是这样吗?”青儿不大相信,“我也是个百事通,倒不知府衙失火的事,也没听你提过孟瑄借你身份文碟买地的事呀。”汗呀,孟瑄变成“孟公子”了。
“那时候咱们还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何当归硬邦邦地解释道,“后来府衙重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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