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于是继续说:“刚才我们谈到了芠三婆的遗言和二舅母的纹身,虽然不知道二舅舅为何听见之后会那般激动,不过也能大概想到,二舅舅这次是动了真火,才会两眼一红,想要杀人泄愤。二舅舅为何如此火爆呢?难道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只是他太惜言如金,才没有将此事禀报给老祖宗?”
孙氏咬牙冷笑:“哼哼,那你们去叫醒他啊!你们去问问他啊!问问我是如何蒙蔽他的!”
何当归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丁管事的一番辩解之词,恕我实在无法苟同,她说二舅母事务太忙,没空私会家丁,这个理由可笑不可笑?她又历数二舅母的功劳,分明就是倚老卖老嘛,难道说因着当家主母的身份,她就能把腿上的花儿随便给别人看了?说到二舅母的功劳,她固然忙得不轻,送给二舅舅不少美人,可是二舅舅年近四十还未有一个儿子。人人都说二舅母当年是个女状元,可是辅佐出的二舅舅做生意屡屡失败,花钱捐个官做几天就坏了事,二舅母的功劳又具体体现在什么地方?”
丁熔家的真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丫头,她真后悔,当年去农庄上窥探这丫头的时候,没能找个无人的犄角旮旯一腰带勒死她。假如当年就杀了这个祸根,说不定二太太现在早就放下仇恨,过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