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又在砌词狡辩了,”何当归指出,“这根本是典型的无理辩三分,实在辩不动时就胡搅蛮缠,乱骂上一通,用这样的法子转移大家的视线。原本老祖宗您让我‘讲故事’,我就好好讲我的‘故事’,可现在让二舅母搅的我都不知道讲到哪里了,刚才还是在说二舅母对她的丈夫毫无尊敬之意,敷衍搪塞,转眼间就变成在讨论我的成长问题了。好好跟她讲道理根本讲不通,平时,她是不是就这样糊弄二舅舅的呢?”
老太太望着自己昏迷中的懦弱儿子,心中大震,当年给他娶回家一个厉害媳妇,是想让他在家里少操点心,多去外面闯闯事业,可谁想十几年下来什么功名都没有,家里面也一个儿子都没生出来,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娇纵,难道是因为这个厉害媳妇在明面上糊弄他,在背地里算计了他吗?
看老太太的眼神不对劲,丁熔家的急了,大叫道:“老太太你别听她胡说,我家老爷太太琴瑟和谐,举案齐眉,从来没红过脖子吵过架,何当归一个外人凭什么对我们二房的事指手画脚?”
何当归无辜地看向老太太,说:“老祖宗,‘封口’的人又来了,我又不敢说了。”
“说!”老太太沉声喝道,“是老身批准你说的!”
何当归得到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