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夑和眉头一皱,大声说道,“为革命牺牲,就是光复军全部身死又有何妨。”
光复军的军官不吭声了,但是都将眼神看向了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陈安。昨天公然烧毁军令的举动,李司令竟然毫无办法,显然是一个独特的存在。
陈安笑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悠悠地说,“这就是我烧掉军令的目的,天堡城,只有我们光复军才能攻下来,何必要其他革命同仁徒费人命呢。”
指挥部一片寂静,所有人,包括李夑和都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卫兵忽然闯了进来,“报告,码头有船靠岸,发出了联络信号。”
陈安一挥手,“走,大家跟我去看看,为什么只有我们光复军才能攻克天堡城。”
码头上,十几堆大火堆熊熊点燃,照耀了数百米的河岸了,无数的人影耸动。
大船缓缓地靠上了码头,发出来沉闷的几次砰声。
一具钢制舷梯靠在了码头上,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深蓝色军服士兵鱼贯而下,飞快地占领了码头,甚至毫不客气地接管了一些光复军岗哨的位置。
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的表情,明显不同于汉阳造的精良军械,甚至一下船,就马上开始垒沙袋构筑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