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架起了一挺重机枪的架势,似乎有无尽的煞气正在凝集,让所有执勤的光复军士兵和跟陈安出来看热闹的军官们不寒而栗。
几乎是很短暂的时间,一个简易的野战工事悄然成型,操作重机枪的士兵咔吧一声,直接就把满是子弹的弹链送进了枪机,黑洞洞的枪口马上横了过来,瞄准前方的一切。
光复军顿时大惊失色,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他们手里的老套筒甚至都是没有几发子弹的。要不是这些极其彪悍的精锐士兵左臂上,也是绑着一条白毛巾,说不定光复军要么早就开打,要么早就溃散了。
野战工事已成,一名官兵对着身后的轮船,拿起一个口哨,连吹两声清脆的笛声。
马上,更多的官兵背着枪械出现在原本的舷梯上,如同一条黑色的狰龙,默不作声地往岸上快速移动,更多的重机枪被送了上来,只有蹦蹦蹦的踏步声在不停地响起。
光复军的士兵被迫再后退了一步,对方的气势似乎影响了天气,原本已经有些阴冷的黑夜,忽然变得冰冷刺骨了。
另一个更宽的舷梯靠上了码头,几匹被套住了嘴巴的军马出现在上面,后面是一门巨大的火炮,沉重的炮身甚至将舷梯压得都是重重一沉,然后又是一门同样的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