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拿出本子胡乱涂画,而她的耳机里似乎一直在循环着什么,她不说,何翩然也不会知道。一周时间过去,何翩然仍然没有达到伊维特的要求,大概从开始编舞到现在这样长的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曲目的选手恐怕她是独一份,而伊维特的特立独行并没有因为任何事情改变过,她始终像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站在场边,很少说话,但眼神的锐利往往胜过千言万语。
潜移默化中,力量开始悄悄恢复。当何翩然第一次顺利拐弯之后,肩膀上原本淤血的痕迹也已经结痂,疼痛被麻木取代,除了兴奋,她再没有别的感觉。
“就是这样,”伊维特难得露出笑容,“你现在是重新学习这一切的机会,那些你因为受伤忘掉的感觉。降落伞滑行训练只是增长你的力量吗?不,不是。我相信你是天才,相信你的天赋,可如果你太容易找回刃感,那么也许再次忘掉它也格外轻松,只有这样艰难的寻回来之不易的感觉后你才能永远记住滑行时的这种感觉,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何翩然脱下降落伞,心服口服之余只能点头表达自己难以言喻的感觉。
“虽然比我相信的慢了几天,但也勉强可以。”
“那……我可以开始编排了吗?”
“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