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安排中去,但困难因为这位严苛教练的究极训练计划层出不穷。
首当其冲的就是降落伞滑行训练,何翩然根本无法控制,她像是一瞬间被人剥夺掉了最后仅剩的一丝力量,每次滑行都以最狼狈的结局告终,她谨记伊维特说过的话,在花样滑冰里,力量本身也是技巧的一部分,可是至于究竟要怎么驾驭这智慧的力量,伊维特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自己继续尝试。
每天,何翩然洗澡后擦拭肩上被降落伞肩带勒出的淤青血痕时都格外懊恼,她不怕这种痛苦,怕的是自己一直没有突破,就这样持续下去无异于浪费时间。
“是刀刃的感觉,”终于有天训练,伊维特在场边再看不下去何翩然的摔跤表演,站起来打断说道,“你难道没有感觉到问题出在你对刀刃的感觉上吗?刃感是天生的,从前的你是怎么驾驭的,你难道都忘了吗?你受伤的是腿又不是头。”
刃感?何翩然低头看着锋利的刀刃上沾满了滑行时黏住的细碎晶莹,是啊,她已经很久没有找到飞一样的滑行感觉,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大部分时候,安静的冰场内始终只有何翩然和伊维特两个人,何翩然一次次在冰上被降落伞拉得摔倒,伊维特在场边紧锁眉头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