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珊瑚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坐在凳子上歪七扭八地难受,呆子刚从溪边洗完澡回来,又挑了两担水回来,想让珊瑚也洗个澡,哪知一进门就见着珊瑚疼得面如菜色,急急冲上来问怎么了。
珊瑚捂着小腹,见呆子急成这样,勉强撑出个笑脸,说自己没事。
呆子见她这样更是着急,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呆子说什么也不信,非要把珊瑚背去二黑奶奶那儿去看看,珊瑚一急,只好红着脸解释,呆子闻言一怔,有些不信。
“会疼成这样?”珊瑚说的是葵水,呆子是从来不知,葵水会让人疼成这样的。
“恩……”珊瑚疼得难受,蜷着身子缩在椅子上,额头鼻尖都出了层薄薄的冷汗。
呆子看得心疼,一把将珊瑚抱到炕上去,解了外衣帮她盖上被子。
珊瑚疼得厉害,也没法搭理呆子,蜷缩成一团忍得嘴唇泛白。
从前也疼,但从未这样严重过,珊瑚以前一疼就蒙上被子睡大觉,睡了一觉醒来该干嘛还干嘛,也没什么,可这回似乎严重许多,饶是呆子抱着她睡了一整晚,又是喂水又是擦汗,第二日依然是被疼醒的。
地里还要忙乎着,珊瑚本想着去送送饭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