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呆子却不让,非要她在家里歇息着,出门前还煮好了饭菜汤饼放在桌上,让珊瑚饿了就能吃。
“晚上我会早胸来,你不舒服便不要出门了。”呆子交代完这一句便出了门。
珊瑚这头疼得脱力,也只好听他的,乖乖躺在床上。
这日割的是水渠边上的那一片,眼看中午到了,呆子心里牵挂着珊瑚,也不知她好些没有,早上听了珊瑚娘说喝了姜水会好一些,正打算趁着中午回去看看她怎么样了,顺便也煮点姜水给她喝。
心不在焉着,也没注意脚下,靠近水渠的地软乎,一踩就陷了进去,呆子失脚一滑,迅速攥住上头的谷子秆,这才堪堪站住,只是手上的镰刀没注意,划开了臂上的衣裳,渗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呆子也没在意,站起来继续做活儿,哪知道珍珠不知忽然从哪儿冒出来,大惊小怪地叫道:“啊呀!你割着了?可没事儿吧?”
呆子瞥她一眼,手里的活儿也没停下,淡淡道:“没事。”
可珍珠却不依不挠,非要看看呆子的伤口。呆子见她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继续干活儿,珍珠自讨了没趣,往后退了两步。
哪知呆子这头做着活儿,那翻了皮的衣裳便不知上哪儿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