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漫天,血溅戈壁,戴渊不怕苦,只是头顶的一轮明月如盘如玉,一如两年前宫宴上的那轮明月,爷爷却……
手中的李莞派人送来的加急信件早被揉的,皱巴地不成模样,即使男儿泪不轻弹,却也敌不过二十三年至亲的离世之痛。在帐中坐了一夜没合眼,始终还是提笔书信,边关吃紧,实在脱不了身,只能请李莞将爷爷厚葬,再将景南公府的多余奴仆遣散清理干净,既然爷爷不在了,那也用不得那么多奴仆,人多嘴杂,还不如留个清净所在。
苦战又是三年,终于连破敌军三城,直取敌军将领首级,胡国大败,君王捧着合议书,起誓永不再犯。御史张迁带着铁骑三千前来迎贺,在东归的大船上大摆筵席,庆贺三军。戴渊三防四防,却防不过身边的副将,趁着自己夜半起身,从后头一棍子敲入了海底,从此戴渊成了个死人。
再次醒来,却是什么也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