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当他已经默许了她的安排,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别走。”
“拓桑那里如何说?”
“我自有办法说服他。”若那一脸自信。
钟习禹心里仍然闷闷地不大自在。若那虽说他并不会依附她生存,但现在他的感觉,就是已经置身于她的保护之下。堂堂一个男人,曾经的太子,目今竟然要一个女人保护,他感到羞愧的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慨在心底激烈地爆发出来。
那将他从天堂拉入地狱的人,将来只要他有能力,必要十倍奉还!
古时别人为复国可以历尽沧桑吃尽所有的苦,现如今让他低下头,诌媚阿谀些又有什么关系?
只有战胜不可战胜的自己,他才算蜕变了。
若那说:“我去找皇兄。你不许走。”
钟习禹点了点头,目送若那婀娜的身影离开他的视线。他没有看见,若那的眼里闪过他所不以能理解的诡魅。
一行人要准备走的时候,若那来通知钟习禹:“咱们要启程了!嘿,今天很冷,外面下雪了哦。秦京比楚都要冷得多,你怕不怕?”
钟习禹的眉皱了皱,“不怕。”她怎么知道他在楚都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