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若那道,“我从皇兄那里拿了件披风给你,是狐狸皮的,很厚很暖和,你披上吧。”
钟习禹接过来,心中一阵苦笑。这让他感觉到切切实实地在吃软饭了。这与他曾经的骄傲冲撞在一起,多少会让他感觉到难堪。
忍住,钟习禹对自己说,为了将来有可能的收复河山。他必须要忍。与其他独自一人去流浪,像若那说的过着有上顿无下顿,不知未来何方的日子,他不如就跟着他们,至少他还会有机会!
白色狐狸皮的披风,钟习禹从来不缺。做为曾经的太子,他享受过最丰厚的物质。软软的厚厚的披风,遮住了身上那身不够华美的衣衫,将他衬托得俊逸,气质不凡。狐狸披风完全彰显了他的贵气。
若那不由地看呆了。“你看起来哪像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呢?倒像是亲王大臣一流了。”
钟习禹勾了勾唇角,“公主过奖了。”
若那开心地勾住他的手臂,“我的眼光可错不了。走吧。”
拓桑一行人的队伍在客栈外面集合,一群人站着在等他们。当钟习禹与若那一同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朝他们看来,接着将目光放在若那挽着钟习禹的手上。
拓桑目光依旧冷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