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瞥了钟习禹一眼,和若那说:“走吧。”
钟习禹为那个眼神感到羞愧,也感觉到一丝愤怒。
但他很快就压制下来了。若白眼都不能忍受,他还能成什么大器?
若那晃了晃钟习禹的手,“我上马车了。你骑马别冻着。”
钟习禹不习惯她的太亲昵,略略颔首,希望她一直待在马车里都不要下来。
他们刚出发的时候,雪还下得不大,前进不久,大雪就飘飘所扬地洒了下来。大片大片的雪花沾在他们的头发上,眉眼上,瞬间就变成了个雪人。
钟习禹目光望着前方,幽深似海。
此去前方,但愿是他的良方。
事隔多年,再迈进曾经的故居,媛湘的心情却比想象的要平静得多。
没有人住的房子,看起来残破残旧极了。院子里到处都落了蛛网,架子上还有没有收起来的锦被,长年日晒雨淋,已经烂得只剩几片棉絮。
他们在滇河的房子不大,平时就顾着两个人看管打扫着,因为他们一年到滇河的机会也就顶多一个多月时间。也许是因为听到他们苏府被抄家的事儿,都不敢再来了吧?
走过院子,一溜排开四间厢房。最左边是厨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