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将茶杯往面前的矮凳上一放。
香气飘渺,人已经不见。
白衣青年目送他远去,露出一丝释怀的笑意,从袖子里抖出一张纸条,上面勾画的清楚,是一句警语。
“公子,你有本事能让她死中得活,而属下也有那个信心让她今夜毙命。否则……”白沧微微挑起嘴唇,却有凄凉的意味,“否则,属下们多年来所做的一切,岂非是要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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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回去,我第一件事一定是好好的泡个澡,然后睡一觉。”云裳伸了个懒腰,顾籽萄看着她似笑非笑,“原来装醉也是件极其累人的事情。”
“那是自然。”
云裳的一个然字还未说完,车棚顶上便传来一声轻响,紧挨着的马车车壁一抖,顾籽萄乜斜着眼睛,瞧了一眼云裳,“什么声音?”
“可能是野猫吧。管他呢。”云裳换了个姿势也挨着她躺了下来。顾籽萄放松下来,接着刚才的话说,“今天你可不能回去就睡,今天好歹是过大年,怎么着也得守岁,这是为了平安。”
云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
顾籽萄替她掖了掖薄毯,也闭着眼睛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