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就这么些事,以李屠夫的性格,倒也不至于弄出别的事来。
“这里头,肯定有缘故。”
“我的夫人呐,”傅沧泓实在看不下去,上来劝阻她道,“你也太较真了些,想想看,那人是个屠夫,手下没个准头,而徐氏娇弱,死在李屠夫手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夜璃歌摇头,“如果真是如此,李屠夫为何不说实话?再则,过失杀人和故意杀人,那罪名和判刑的结果都完全不同。”
“那,你说还有什么缘故?”
“我也想不清楚。”夜璃歌托着下巴道。
傅沧泓忍不住笑了:“我聪明的夫人,原来你也有想不清楚的时候。”
“我说正经的,你却来打趣我。”夜璃歌不禁白了他一眼。
“好好好,你且在这里琢磨,夫君我出去找些吃食来。”
却说夜璃歌枯坐屋里,把那案卷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仍然瞧不出个中端倪——难道说,那李屠夫真地因为忍受不了徐氏胡乱花钱,故此动了杀心?
“感谢苍天有眼,让我李二今日得遇贵人,别的李二不敢奢求,只求贵人,在我死后,将我和妻子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