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夜璃歌,而是被两个皂隶给拖了下去。
“尊,尊使。”那监斩官这才站起身来,朝着夜璃歌拱手而拜,“请问这——”
“我要调看所有的卷宗。”
“是,是。”
围观的百姓三三两两散去,唯有傅沧泓,始终站在原地,静默地观望着。
——无事还罢,倘若有事,她到底管不住自己,又干起这巡案御史的差使来了。
果然,一头扎进卷宗里的夜璃歌,把旁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很快,她就把所有的案情都分析得一清二楚——那李屠夫,只是城里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屠夫,靠杀猪为生,虽不与人交恶,也不与人交厚,故此一城之人也不见有谁与他过从很密,只晓得得安分守时,并无逾规之举。
但对于他的妻子徐氏,却十停人有九停知道,是城里出了名的美人,最好梳妆打扮,按说这样两个人,怎么也凑不到一起,不知为何,徐氏的亲爹偏是看上了李屠夫,故此一定要做这桩亲事。
婚后两人头几年还好,之后徐氏便愈看李屠夫愈不顺眼,觉得自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又欺负李屠夫老实巴交,每日里对李屠夫吆三喝四,也不做家务,只打扮停当了去城里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