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一切照常,让他不必有所疑虑。”
“是。”来传信的人毕恭毕敬地答应着,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薛元涛方才站起身,在厅中慢慢地踱着步。
“大人。”
“嗯?”
“没查出来。”
薛元涛双眼一眯:“倒没想到,这世上竟有比咱们更精明的人。”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小的便怀疑……”
“怀疑什么?”
“怀疑他是朝廷派来的人。”
“哦?有何根据?”
“若是一般人,见到一州之长吏,岂有不生畏惧之心?可这个人,面对大人您,仍然一脸坦荡无畏,浑身上下透着股子说不出来的浩然之气,丝毫不为外物所动,大人您觉得,这是寻常人能有的气度吗?”
薛元涛拈须点头:“但是眼下,他已经走了。”
“是啊。”师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幸亏他走了。”
“大人,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
“世间的财货之物,往往不是一个人可以尽享的,该收手时,便收手吧。”
薛元涛微微沉下脸来,半晌拈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