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皆会应验,自己又何必着急于一时?
想清楚这一层,严思语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下来。
“三元。”
“大人。”
“收拾行装,明日启程。”
“是。”
第二天清晨,曙光尚未照彻天际,严思语便起了身,带着秦三元离开了客栈,坐着马车驶离了桂州城,他前脚刚走,后脚张府报信的人,便也上了路。
日头升上半空,点点光班穿过树叶,洒落在地面上。
“停。”
马车戛然而止。
“三元,下车。”
“下车?”秦三元不明所以——大人不是说,要返回京城吗?怎又在此处下车?
“不必多问,下车。”
主仆俩下了车,严思语令车夫将马车赶到僻静处,自己带着秦三元,再次折回肃州城。
肃州城的府衙里。
“走了?”薛元涛手里把着两个玉球,碰撞出细碎的响声。
“是。”
“你家老板,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吧?”
“请大人放心,绝对没有。”
“那就好。”薛元涛点点头,“给你家老板捎回一句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