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就我和孩子。”
“孩子他爹呢?”
“他爹?”妇人一听这个,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他爹……前两天丢下咱们娘儿俩,独自逃走了。”
“什么?”严思语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天下还有这么混帐的男人?
“这也怪不得他,咱们娘俩身子弱,走不得远路,他出去,说不定还能找条活路。”
严思语听她这么说,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家今年收的粮食呢?”
“都,都交了……”
“交了?一点都没留下?”
“是,”妇人垂眸看着地面,“因为咱们家,去年还欠了衙门赋税。”
“去年肃州衙收的几成?”
“三成。”
“前年呢?”妇人抬起头来,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一直都是三成。”
“既然肃州衙的赋税如此之重,你们为何不上告?”
“告?”妇人凉凉一笑,“状子递到上面,全被打了回来。”
“那就去京城!”
妇人低下头,忽然不言语了。
严思语知道,这里面定有文章,但估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