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地走着。
现在,他可是站到了两难之间——一方面薛元涛是不是贪污,还没有查实,另一方面,就算查实,没有人出来当被告,那薛元涛的位置还是稳如泰山。
也就意谓着,所有的风波,都已经平息了。
那么自己呢?是继续调查下去,还是就这样打道返回京城,向皇帝禀报?对于这样的结果,皇帝又是否会满意呢?
思索了一夜,仍然无结果,第二天起来,严思语决定到郊外散散心,一来引来跟踪者的注意,二来看有没有别的收获。
五月了。
郊外一片碧草青青,田地里的麦苗已经开始微微泛黄,严思语慢慢地走着,忽然听田垄之下,传来一阵十分微弱的呻吟,他蹲下身子一看,却见沟里躺着个面黄肌瘦的妇女,怀中还抱着个孩子。
严思语赶紧叫过三元,让他把妇女给背了上来。
那妇女已经命若游丝,严思语也顾不得男女之防,赶紧急救。
没一会儿,妇女醒了过来,两眼仍然显得黯淡无光:“狗,狗儿……”
“你先撑着点,”严思语口吻温和,“我已经让人去寻牛车,把你们拉回城里。
妇女像是根本没有听懂他的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