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免税三年。”
听了这样的条件,众人均齐齐无言,就连那些存了心要找事的人,也觉愧然。
“诸位,可还有歧议?”
“末将等叨扰了,请将军见谅。”众人说着,站起身来,告辞离去。
吴铠却一直坐在椅中,一动不动,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浩然正气从胸中荡起,令他浑身通泰。
是日夜,吴铠命人备下美酒佳肴,吃喝痛快,正准备回卧室就寝,管家忽然来报:“将军,门外有客求见。”
“谁?”
“对方,不肯通禀名姓。”
吴铠“哦”了声,又道:“既如此,叫他明日再来,本将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不愿与宵小之徒为伍。”
“对方,也不肯走,说一定要见到将军。”
“那就让他等着。”
“是。”管家领命而去,吴铠继续喝酒——自他领兵以来,就常常有人夜探府宅,或者为求官,或者为求利,或者求情说项,他一概拒之。
直到酒坛尽空,他方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卧室走去,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嗤:“都说吴大将军胆略过人,想不到,却是个藏头缩尾之辈。”
吴铠站住脚,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