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最末那一家。”
傅沧泓抬头看见,但见是一座极其简陋的院落,屋舍破旧,檐下搭着根竹竿,上面晾晒着一些破衣烂衫。
“屋内有人吗?”
敲敲门扇,他启唇喊道。
良久,寂寂无声。
傅沧泓转头再次看向那女子,眼中闪过丝疑问。
女子咬了咬唇畔,不停地用手绞着衣角:“我爹娘,一定是躲起来了……遇上这种事,他们不敢,也不愿意出头露面。”
“是吗?”傅沧泓眼里闪过丝不屑,“那你打算怎么着?”
“我……”女子垂下头,眼泪汪汪。
“知道县衙在哪里吗?”
“知道。”
“带我去县衙。”
直到他们走出老远,后方的门扇里,方才探出两张满是皱纹的脸——他们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平民,纵然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苦受难,也是半点不敢吭声的。
……
芜河县衙。
“去敲鼓。”
女子却很迟疑,站在那里久久不动。
“我让你去敲鼓。”
女子这才近前,拿起悬在门边的鼓槌,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