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鼓面重重地敲了下去。
“嗵、嗵、嗵。”
那鼓声微弱得不能再微弱,仿佛病弱的老人在哼哼。
“敲响些。”傅沧泓有些不耐烦地道。
女子加大力量,再次敲响大鼓。
衙门打开了,内里走出一个衣衫不整,满脸倦色的皂隶,横了女子一眼,两腮一鼓:“做什么的?当这是自家院子吗?”
“大,大人……”女子嗓音发抖。
不待她把话说完,傅沧泓已经踏前一步道:“告状的,通禀你家大人,开堂吧。”
皂隶横他一眼:“你这人,好大的口气,以为自己是谁?”
“那你觉得,我是谁?”
皂隶一听这话不对,把后面的恶声恶语都给咽回了肚子里,调头走了回去,稍顷复出,道:“我家大人说了,现在没空理会,改日子再来吧。”
“那你家大人什么时候有空?”
皂隶两只眼睛顿时调了起来:“我说你这人,没眼色还是怎么的?咱们家大人管着这一县百姓,成日里多少事儿,哪轮得着你?”
傅沧泓脸上浮起丝冷笑:“既然是管一方百姓,百姓们有了问题,自然该坐堂审理,难道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