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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璃歌朝他使了个眼色——夜方毕竟跟在夜天诤身边多年,极能领会她的意思,当下心中通透,便截住话头,转而言道:“一切唯小姐之命是从。”
言罢,也朝夜璃歌使了个眼色,目光来回在她与安阳涪顼穿梭了一回。
夜璃歌这才注意到,安阳涪顼的情绪有些不对。
当即,她轻轻扯了扯傅沧泓的衣袖:“你先去休息,好么?”
傅沧泓难道地温顺:“嗯。”
待他离开,夜璃歌方才走到安阳涪顼身边,拉起他的手,安阳涪顼也不反抗,沉默地站起,跟着她走进偏殿。
“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
“什么?”安阳涪顼这才恍惚回过神来,抬头看她。
“你在想什么呢?”
“想——你今天下午问我的问题啊。”
“原来是这样。”夜璃歌方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她还以为,他又钻到牛角尖里去了。
“那你想明白没有?”
“没有。”安阳涪顼的情绪异常沮丧——自从离开画舫回到章福宫,他就一直在不停地想不停地想,但是,没有答案。
他不知道为何虞琰能够将璃国治理得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