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呆呆地站立着,将天幕下那相拥的两个人收入眼底,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很痛,是一种尖锐的痛。
……
三个人回到章福宫时,西楚泉和安阳涪顼正沉默地坐在桌边,身后分别侍立着老残和夜方,见他们回来,竟然一动不动,仿佛都变成了石雕,思考着什么重大问题。
“你们怎么了?”夜璃歌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禁不住近前问道。
西楚泉转头看了她一眼,而安阳涪顼则两眼发直,盯着桌面。
夜璃歌四处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不禁皱起眉头,眸带疑问地看向西楚泉。
“小姐,”还是夜方主动站出来,说明情由,“我们等你很久了。”
“等我?为什么?”
“等你拿主意,接下去该怎么做。”
“哦”了一声,夜璃歌迅疾理清思路,“明日,你们仍回驿站去,以不变,应万变。”
“那你呢?”
“我得继续留在永宸宫中,因为,我答应过虞皇,便不会食言。”
“那——”夜方转头朝殿门的方向看了看——自从进宫以来,他始终感觉,暗处有人在监视着他们,所以,有很多话,实在不方便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