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男人。
她不依赖任何人,却也从不留心照拂任何人,包括傅沧泓。
所以,对于西楚泉的悲苦,她看在眼里,却并不想去“超渡”。
可是这一刻,望着那个淡然离去的男人,她的心中却升起股异样的感觉。
说不出来的感觉。
……
三日之后。
收拾齐整包袱,夜璃歌提剑出了后殿,径往前面大厅而去。
她已经给了西楚雄足够多的时间,倘若他始终“执迷不悟”,那么,她不介意雪刃相向,强闯出城。
若她不情愿,任对方是谁,都无法将她长期羁留在一个地方,因为她是夜璃歌,是永远翱翔在云端的夜璃歌,即便折了翅膀,也从不会输掉那份傲气。
大厅当中,西楚雄端然而坐,严阵以待,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那个从门外缓步徐来的女子。
他很挫败。
回想数十年“纵横”间,竟无一人,能在短短一月之内,给他如许多的挫败之感。
右手下意识地摁了摁扶手上的突起,脑海里刹那间转过很多念头——得不到,便毁之——这几乎是每个枭雄都有的私心,西楚雄也不例外。
女子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