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一凝,夜璃歌抬手捏开他的下颔,将一粒救心丸塞入他口中,又单掌贴住他的胸膛,缓缓向其体内注入股内力。
过了好半晌,西楚泉方嗽出口血来,睁开双眼,定定对上夜璃歌的视线。
他的眸子,还是那样地冷,没有一丝生命的热力。
“好好照看他。”
扔下一句话,夜璃歌起身而去。
西楚泉躺了五天五夜,夜璃歌便在殿外守了五天五夜。
第六日清晨,西楚泉走了出来,整个人形销骨立,同一根竹竿没有任何分别,老残跟在他的身后,很是抱歉地看着夜璃歌。
男人一言不发,迈步直朝外走,似乎根本没有瞧见夜璃歌这么个人。
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傲然,也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冷然。
“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所以,你必会来寻我。”
某人清冽的嗓音蓦地在夜璃歌耳边响起,扯得她的心弦,微微一动。
她是做错什么了吗?
是不该漠视他的痛苦,只作壁上之观吗?
从小到大,她习惯了与强者为伍,便深深觉着,不管是怎样的痛苦与磨难,都是每个人自己的事,都该自己去忍受,去面对,去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