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己功名,处处钻营,多少有才之士进去,末了皆变成庸夫贪吏,竟把昔日的学问都喂了王八,及至抽身之时,方晓‘功名’二字,不过皆镜花水月,却生生空负了年华!”
这一番振聋发聩之谈,可谓是警世玉言,夜璃歌听在耳里,有如雷轰电掣,当下对这男子更加刮目相看,却也知他才情既高,性子却傲,只怕断乎不能为朝廷所用。
不若——
“兄台果然高才!”夜璃歌脸上浮起真诚的笑意,冲唐涔枫揖礼,“雪飞不才,愿与兄台结为知交,不知兄台可愿俯就?”
唐涔枫惯走南北,见识的人物不少,可友人中也不曾有这样品貌、才华出众者,也甚心仪,当下起身,朝夜璃歌拱手一拜:“今日与雪飞弟虽初次相识,相谈却也甚欢,弟既有此雅意,唐某怎敢不从?”
当下二人又以茶当酒,闲论时政,又将璃国中数得着的人物述说了个遍,最后,唐涔枫斜瞅着夜璃歌,却突然道:“若论这炎京城中,却还有一人,不曾叙及。”
夜璃歌心下了然,却不点破,故作不明白,随意问道:“谁?”
“就是当今摄政王爷的掌珠,夜氏璃歌。”
“她又如何?”
唐涔枫瞅着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