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葛,竟然甚少再留意民风民情。
倘若事情果真如此,只怕——
不过她素来自持惯了,纵使心中突突乱跳,脸上却依旧声色不动:“摄政王代理朝政,权威过盛,也是有的……但——太子不是已经监国了么?”
唐涔枫眸中冷笑更甚:“接下来要说的,便是如今这位太子爷,外边的人不晓得宫里面的情状,犹可作罢,可是朝堂上立着的,并非尽是庸识之辈,太子爷性情是好,可若论人品学问,弓马刀枪,只有一句话来形容。”
“什么?”
“银样蜡枪头!”
夜璃歌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欲要辩驳,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如今璃国一应大权,皆掌握在摄政王一人手中,看着位高权重,却也是处在风口浪尖,火山之颠,稍有不慎,这偌大的璃国,只怕——”唐涔枫说着,打住话头,只看着手中瓷杯,默默不语。
压下心中翻滚的狂潮,夜璃歌力作平静,放下手中茶盏,缓声言道:“公子满腹学问,为何不入仕途,博个功名呢?”
“兄台说这话便俗气了,”唐涔枫却是闲雅一笑,“大丈夫行走世间,求的不过‘磊落’二字,自来官场中人,闻风使舵,偏狭计利,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