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饭碗,还有各色精巧而奢华的玩意儿,她不看则已,一看便心火上蹿——都是这些东西,将一个男子汉的心性给移了。
自来奢侈靡费,便是败家败德之兆,不单师傅三番五次这样教过,她历年行走民间,所见莫不如此。
“谁是这里管事的?”夜璃歌立定身形,一声清喝。
“参,参见太子妃殿下……”一名眉清目秀的宫侍颠颠儿跑过来,忙忙地跪下磕头。
“我且问你,”夜璃歌定定地直视着他,“这些物件儿,是太子让带的,还是皇后让带的,抑或是你们自己主张的?”
宫侍两腿股颤,声音已是低了下去:“这些,这些都是太子惯常所用之物……”
“全撤了!”不等他把话说完,夜璃歌便一声断喝。
“全撤?”宫侍当即白了脸。
“若想你们太子好,便照我的话去做,否则,”夜璃歌咬牙发狠,“便同你家太子爷,立即离开这院子!”
“说得好!”夜璃歌话音刚落,院门口便响起一个男声。
“太子……”宫侍仍旧趴在地上,调了个方向,重重叩头。
“太子妃说的话,你们没听到吗?都给本宫撤掉,换……”安阳涪顼说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