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所用,听其差遣,为他们安阳家出谋划策,难道女儿,说错了吗?”
顿了顿,夜璃歌又道:“当然,爹爹也要倚仗皇家,实现胸中壮志……所以,这是双方互愿的,可是一旦这种关系被打破,吉凶将极难预料……”
“歌儿啊,”夜天诤看着她,不禁微叹,“倘若你是男儿之身,该有多好。”
“错了,爹爹,”夜璃歌摇头,不紧不慢地反驳道,“正因为我是女儿之身,夜家才能平安至今——爹爹你细想,《命告》中潜藏无穷玄机,歌儿又谙文识武,若为男儿之身,以皇上的雄材大略,可会容歌儿留存至今?”
夜天诤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当下不由开口问道:“你既知个中利害,如何当日宣安殿上,仍旧坦言志在天下?”
夜璃歌笑:“我如此说,正是想让皇上打消甄选我为太子妃之心——难道爹爹没注意到,我那句话出口之时,皇上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吗?”
被夜璃歌如此一提示,当日种种情形立即鲜活地浮现在夜天诤的脑海里。
“这么说来,是爹爹错了?是爹爹当初不该应承这门婚事?”
夜璃歌沉默。
从看到爹爹手书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中便有着极其深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