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欲要倾诉,却无从说起,只能这般痴痴地望着。
咕哝一句,傅沧骜却偏偏头,趴在她肩上十分酣甜地睡了,看着他那张满溢满足的脸,夜璃歌的手臂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最终,却选择了默默地守候。
或许,从内心深处而言,她本就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也——不想忘记他。
二十年不曾为人动过的芳心,二十年不曾让人踏足的禁地,二十年不曾有过那么一段,生死与共的过往,岂是说忘记,便能忘记的?
夜风寂寂,穿窗而过,发出呜呜的低咽之声。探手取过一床锦褥,披在傅沧骜身上,两人就那么相倚相靠在椅中,共同坠入酣沉的梦乡……
月轮清圆。
北宏皇宫。
傅沧泓独倚在水榭栏边,举目望向湛湛高空。
脑海里闪现着,依旧是她的一颦一笑。
昔年不识相思,却笑相思,而今谙尽相思,相思却无处安置。
微潮的露气从四围涌来,本该觉着冷的,却忽儿暖得润心,甚至有点点喜意,麻麻酥酥悄悄散开。傅沧泓惬意地闭上了双眼,不知为何,今夜的他忽然感觉,璃歌仿佛就在他身边,他甚至能闻到她发间的幽香,感觉到她盈盈流转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