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夜璃歌,你,只能嫁我。”那男子粗犷的嗓音似从极邈远处传来,刹那间撩-乱了她的心。
幽风扫过,桌上的镜面上,似是多出一人,又瞬间消失。
夜璃歌倏然转头,往后看去。
微弱的烛火在碧绿色的竹壁上投下几许斑驳的影子,却哪里有什么人?
咬咬唇角,她转回头来,轻轻放下妆镜上的锦罩,然后,站起身来——
那从后方突然伸来的铁臂,那蓦地透进肌肤的湿重寒意,让她终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沧泓——”
对方却只是死死地抱著她,就像森林里的大狗熊,抱着最鲜美的蜂蜜。
“沧泓?”夜璃歌微恼,轻侧脸颊,嫣红双唇从那男子刚毅的面庞上擦过,随即一怔。
不是傅沧泓。
而是,那个曾经玩命追杀过自己,与傅沧泓长得极为相似的男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如何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又是如何进的司空府?
四目相对,他的赤诚,他的欢喜,他的迷茫,他的呆傻,她悉数尽收眼底。
看着眼前这张深铭于心的面孔,夜璃歌是又悲又喜,又恨又怨,还有满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