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安阳涪顼扬起眉,近乎蛮横地道,“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许你走!我是太子,你得听我的!”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夜璃歌板起了脸——她可不是宫中的训谕嬷嬷,能有那些好-性儿跟他磨,她是杀伐疆场的将军,一旦发起火来,就连那些大兵疙瘩子,也得胆颤心惊。
果然,安阳涪顼一下子便蔫了,甚至连眼圈都有些泛红了——也难怪他,这么些年在宫里,除了父皇母后,有谁敢嗔他一字半句?
“夜已深了,太子若无别事,请先回吧。”夜璃歌清冷着嗓音,下了逐客令——对这个在珠围翠绕中长大的皇太子,她虽无恶感,却也没什么好感,能少呆一刻,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