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阳涪顼却只觉憋屈,他兴兴然而来,甜头没尝到一点,反倒受了“心上人”的冷待,心中的性子不由蹿了上来。
不理会夜璃歌的冷脸,安阳涪顼起身凑到她身边,满眼期盼地看着她:“璃歌,我们再说说话儿,好不好?”
夜璃歌皱眉,却也不便拂了他的意——无论如何,自己将来都得与他共处些时日,倘若,倘若能让他变得刚强些,或许自己就能趁早解脱。
思及此处,夜璃歌和缓了脸色:“太子,想听什么?”
“跟我讲讲军中的事吧。”安阳涪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赶紧接过话头。
“好吧。”夜璃歌点头,挑了些惊险有趣的,逐一说来,把个安阳涪顼听得目眩神迷。
窗外的明月,一点点向西移去。
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双眼,安阳涪顼轻轻靠上夜璃歌的肩。
夜璃歌一怔,却没有推开他。
因为他的举动,纯稚得没有一丝别的含义。
只是困了。
只是自自然然地想休息。
她缄默了言语,无声地包容了他的冒犯。
“夜……小姐?”服侍太子的随身太监福如弯着腰走进,看向夜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