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般受煎熬,也仍然不后悔,放不下。
阮流今转过头去看凌辄的脸,发现对方已经醒了。
看见阮流今转过脸来,眼神清亮,显然不是刚刚才醒的样子,凌辄也了然了。原来两个人都是醒着的,只是不想打扰到对方便一直没有动静。
凌辄沉默地抱住阮流今,亲昵地用下巴去摩擦阮流今的发顶。他仍然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只有沉默。
阮流今顺着凌辄的力道倚到他的怀里,熟悉的温暖的有力的怀抱,就算现在是夏天,怀抱的热度还是令人依恋。
这样沉默地拥抱了半晌,凌辄终于开口道:“小阮。”
“嗯。”
“我们离开洛阳吧。离开这里,看不见凌家的人也看不见阮家的人,就只有我们两个,不用面对各种人的目光。”
阮流今笑了笑:“到哪里都会有别人奇怪的目光的,我们同样是男人。”
阮流今这样一针见血。
凌辄痛苦地抱紧他。
晚上的时候凌辄已经离开了,阮流今用过晚饭以后却被阮怀风叫到了家主的书房。
阮怀风不愧是阅历丰富的大臣,眼光也不是一般的毒,阮时锦好歹是看了很长时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