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了。
原来即使已经到了他已经被迫着答应了要成亲的时候只要他说一句私奔自己仍然会觉得非常地心动的时候了。
原来只要他一个亲吻,自己就不可避免地激动了。
多日来百般克制,任何肢体的接触都会装作不经意地避开,原来自己对他竟然已经饥渴到了这样的程了吗?
凌辄还在他身后躺着没有动静。阮流今又想起初次的见面,那个时候的凌辄的容颜变得有些模糊,被打上了时光的标记。似乎没怎么注意那个站在高楼上只给自己看大同市的小孩子就长成了高大的青年,那个说着“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的模样的,阮流今早已经记不清。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即使没有互通心意,彼此却是都朦胧的知道一点,于是其他人再难以插入到他们之间,这些年凌辄几乎所有的空闲的时间,都是在兰筝阁和阮流今一起度过的。
慢慢地就到了今日这般呼吸相闻肌肤相亲的亲密。
可以的话,如果那一天两个人没有相见,也就没有今日这般艰难的境界,那样……是不是更好一点呢?
其实,还是不希望那样的吧?因为即使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阮流今也仍然是没有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