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曾言公子爱财。然则在下认为那不过是表象,公子这般风雅之人岂会为铜臭所染!”
……
阮流今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他给的好处是什么。
“你到底要说什么?”
柳熙年被打断了,其实还在尴尬中,歪头看了阮流今半天,样子竟然有些傻气,“那么公子想要什么呢?”
阮流今愣了一下,我想要什么呢?翻着白眼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来要什么。嗯……要凌辄天天陪着?这事儿柳熙年也做不到啊。
柳熙年扶额:“阮老板啊……你就当是看在我们好歹认识挺长一段时间也没翻脸的份上吧。而且这件事情公子您来做其实最合适不过了,极其衬您无所事事的风格……”
——无所事事……你这是夸人还是骂人呢?
“这洛阳的春天即将到来了……花发南枝,北岸冰消,夭桃似火,杨柳如烟……”
“前些日子我把匈奴的小王子带来了洛阳您也是知道的……”
……
“你到现在都还没说要我帮你干什么诶!”阮流今沉默地听他扯七扯八地说了一堆,终于扛不住地开口。
“……”
简直就是踢蹴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