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细细地喝起来。
小真终于进来了。
阮流今道:“为何不请柳公子到客舍休息?”
“柳公子说,有要事与老板相商,在这里方便。”声音四平八稳,丝毫不见慌张。
阮流今沉下脸来:“是不是我平常太宽容了,你现在连规矩都不知道了吗?”他笑的时候自然是让人神魂颠倒的美丽,严肃的时候竟然也是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的。
小真看见阮流今的面色,颤抖着跪下去,垂头道:“凌公子每次都是在这里等待的,柳公子说有要事,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地让他留在了这里,自知有错,请公子责罚。”
看阮流今怎么责罚一个侍女,自然不是柳熙年的目的,而且明知女子受苦而不出手显然不是临渊公子的作风。于是柳熙年苦笑着开口:“阮老板御下有方,不是要我现场见证吧?”
“……”阮流今沉着脸色,挥手让小真下去,转头问柳熙年:“你来有什么事?”
刚刚看见阮流今对下人施了威风,其实也有摆给柳熙年看的意思吧?意识到这一点的柳熙年斟酌着字句:“想请你帮个忙。”
阮流今乜斜着看他,从脚看到头,又从头扫到脚:“你求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