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柳熙年被逗乐了。“起码我看得清护卫小咫长得不太好看呀!”
咫素有些惊讶,柳熙年说出这种话来不符合名士一贯的作风。名士们向来自我要求甚高,重清虚寡欲,温文尔雅。最高境界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自若,一般而言,他们喜怒不形于色,也不会说出这样的直白得接近人身攻击的话来。
柳熙年见她不说话,就问:“你生气了?”抿了抿唇,把那句“女人都这般开不起玩笑”给压了下去。
咫素朝他一笑。“公子的语气,让我想起了我家老板而已。”
柳熙年点点头,又问:“阮家与皇族,似乎没有太密切的关系,为什么陛下会选中阮流今呢?”
咫素道:“兰筝阁……是我自己选的。”
柳熙年朝她投去不解的目光。
咫素低头,从靴子的护甲中抽出一把短刀来。刀身大概是一掌的长度,刀柄也是那么长,柄上还有繁复的花纹。咫素朝柳熙年晃了那把刀,“你看,刀不能只有刀刃啊,还要有刀柄,刀柄上的纹路还可以自己刻上去。”
匈奴护军首领纪信走过来,古怪地看了一眼咫素,咫素这时已经将短刀插进了靴子,她连忙站起来向纪信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