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大小不一的元宵下在锅里,就叫‘阖家团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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袨服华妆着处逢,六街灯火闹儿童。长衫我亦何为者,也在游人笑语中。
正月十五,本应是一年之中最为热闹繁华的夜晚,却好像将所有的热闹都集中在了天香楼门前。
游人丢了大街小巷早已设好的花灯,支起的摊床,与孤零零的小贩,翘首在风中。
仿佛又回到了去岁的除夕之夜,两行锦衣内宦骑着高头大马,神色肃重。不同的是,此番没有宫车,而是由黑衣侍卫持刃肃立,蒙着头脸,仿佛不是来取元宵,而是要押送宝贵之物。
等了好一会,天香楼的大门开了。
因为前一阵子被砸坏了,虽然进行了修补,却不甚彻底,打开的时候发出吱呀呀的响声,却更添肃穆。
内宦拎起雕花描漆的食盒,伙计还郑重递上一个硕大的食盒。
内宦接过来,顿时胳膊一沉。
然后众人便见天香楼的掌柜拄着拐杖在一个小姑娘的搀扶下挪了出来。
“方才食盒里装的,是煮好的元宵,要尽快吃,时间久了,汤水就该浑了。这个,”她指着那个大食盒:“这是生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