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被寒冷凝结,焦虑的心在接受无止境的折磨。
欣宜的手紧抓着我,颤抖不止。我真担心她会承受不了,随时都哭叫起来。
脚步声终于又响起来,踱离了地窖的入口。
来人,不管是谁,会不会看出我们在这里?或者,曾来过?我庆幸自己跳下地窖前做了那些准备,但这足够抵挡住他的猜疑吗?
他,或者她,是谁?
只能说明一点,这个人对这山林一定熟极了,才会在这深夜里的雪中穿行。
什么时间了?真的还是深夜吗?
脚步声又回到了地窖入口!停住了。
欣宜颤抖得更剧烈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害怕,我们有四个人,他只有一个,又能怎么样?”
真的只有一个人来吗?
过了足足有两分钟,脚步声才又响起,仿佛来人经过了长时间思考,最终还是觉得不值得弯腰拉起地窖口的盖板。
脚步声在头顶又盘桓了一阵,“吱”的门响,然后是门被重重拉上。
“什么人……”简自远刚开口,就被谷伊扬扑上去捂住了嘴。
谁也无法确定,来人是不是已经走了,开门关门后,他可能仍留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