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仔细检查,有没有外来者的痕迹。
心跳飞速,脑中却似被冰冻,我这时只冒出一个念头:刚才,幸亏将滑雪板和滑雪杆收下了地窖,用一把笤帚将我们踩进来的雪扫出了门外,又用一根拖把将地上湿湿的脚印抹去。
但我们怕什么呢?我们没有做任何亏心之事,在躲什么呢?会不会来的只是一位像张琴那样没来得及下山的工作人员?说不定,会给我们带来好运,给我们提供温饱,甚至帮我们下山。为什么这个人的出现会让我们集体战栗?
因为我们已经不相信,不相信好运,不相信发生在身边的这些厄运都是偶然。
当然,还有像简自远这样的家伙,居然轻声问:“要不要试着跟他联系一下,说不定……”
谷伊扬打断道:“说不定让两条猞猁陪你玩玩?”
简自远不再多说了,敛声屏气。
而脚步声,已经到了木屋的最里面,停在了地窖的入口外。
时间被寒冷凝结,焦虑的心在接受无止境的折磨。
欣宜的手紧抓着我,颤抖不止。我真担心她会承受不了,随时都哭叫起来。
脚步声终于又响起来,踱离了地窖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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