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在山穷水尽的时候,甚至有意识不再喝茶。
结果,头痛得更厉害了。还增添了严重的昏睡症状。更不用说睡醒后,发现自己梦游和失忆。
转机似乎是从离开木屋开始,我的头痛开始显著地缓解,是不是巧合?而我竟开始回忆起更多与昨晚的梦境有关的事。不再只是照片上的鬼脸和成露的消失。
那些伯颜宝藏,在哪里?
此刻,我几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梦里问我。
记忆就是这么一个有趣又折磨人的东西,有时候无论你多么努力,它却和你玩捉迷藏;有时候在无意之中,它又向你展现最深的秘密。
我又昏昏睡去。我真希望,在梦里,在脱离此刻这残酷现实的梦里,能见到没来得及和我说再见的表姐。露露,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或者,是谁害了你?
一声尖叫。
我立刻醒了过来。是欣宜!
33.画里乾坤
黑暗之中,我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在梦里,轻声问:“欣宜,欣宜,不要怕,一切都好好的!”
简自远的声音也从黑暗中传来:“能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啊?”
谷伊扬拧开手电,地窖里有了光亮,我终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