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欣宜睁着眼睛,我甚至能看出她绝望的眼神。她说:“是她,是成露!我看见她了!”
简自远说:“欣宜妹妹,这个时候,意志要坚强……”
“你能不能少说点废话!”谷伊扬打断道。他将手电光又环照一圈,柔声道:“欣宜,你瞧见了,这儿除了我们四个,没有别人。”
我说:“你可能做了噩梦……”
“不,我听见了,她在和你说话!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明明在和她说话!我也看清了,她就站在那儿,她甚至在摸你的脸……”欣宜几乎要哭出来。
我只好拢着她,“我不记得和她说话呀,也许是我在说梦话吧。你好好休息,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真的。”
“那你说,成露会去哪儿了呢?我们分析来分析去,总是在分析谁杀了罗立凡,怎么对她的下落,没有一点猜测?”欣宜紧紧抓住我的手,隔着手套,我似乎都能感觉到她手的冰冷。
这是个我全然无法回答的问题,我只好说:“你不要想那么多了,继续睡吧,等到天亮,我们设法下山报警,总会有个说法的。”
“我们能活着下山吗?”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问题,还只是欣宜说出心中的恐惧。
“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