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传言说得邪门,不管你们听到什么都不足为奇。”老张倒表现得很释然,“那时候确实有几个来旅游的客人住在我这里,他们一起外出在村子观光,其中有一个失足从海边的悬崖上掉了下去摔死了,但那是意外,根本不存在积怨一说。”
“那些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呢?”程彻追问。
他的话似乎引来老张的怀疑,老张并不回答,只反问:“你们怎么会问这个?”
“只是好奇。”吴宁插话进来,“他这人就是这样,总在莫名其妙的事上较真,永远搞不清状况。”
吴宁这话虽然是在为程彻打圆场,可程彻却听出当中调侃的意味那样真实,只得摸了摸鼻子,认命地闭上了嘴。
老张又看了一眼程彻,这才不发一言地离开了。
两人进入房间里,放下行李,这时已经是月上中天。吴宁走到窗子旁,打开窗户,倚靠在窗边。微凉的夜风吹了进来,顿时把霉腐的气息吹散了许多。风吹起她柔软的短发,在平素的帅气中增添了几许柔和。
“看来从老张嘴里,很难打听到三年前的详情了,他似乎不愿意多说。”
“可我还是觉得奇怪。”吴宁淡然地叙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发生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