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走下船的,是脸色有些发白的程彻。
“没想到你还晕船?”吴宁转头,微扬的唇角含着一抹隐约的笑意。
感受到她话中的戏谑,程彻极力打起精神,“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不过是有点累罢了。”
吴宁一耸肩,露出一副“你要嘴硬请随意”的神情,转向船夫问道:“您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可以住的地方?”
“据我所知,离码头最近的旅店就是老张的店了,可是……”船夫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吞吞吐吐中露出显而易见的迟疑。
“怎么?”他的态度,惹得程彻也好奇起来。
“唉,本来因为位置关系,老张的店是雾村生意最好的,可天有不测风云,三年前发生了一场大火,把店烧了大半不说,老张自己也被严重毁容,每天只能戴着个怪异的面具过日子,小孩子见了都能被吓哭,还会有客人?但是老张孤身一人,关了店就没有经济来源,所以现在还勉强维持着。”
“又是三年前?”程彻敏感地捕捉到这巧合,试探地问道,“您听说过三年前,这里还发生过什么其他事吗?”
船夫脸色一变,惊惧地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你们问的是哪一件。”
“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