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又从装着药的袋子里拿出抗生素的盒子,剥出胶囊放在我手上,“还有这个。”
“我不吃这个。”
“苏珊,抗生素在这里都用滥了,美国人来这里感冒了都得用头孢三代你知不知道?”
我依然摇摇头,“我如果现在吃了,那等我回美国后没抗生素的话,感冒了要怎么办?”
等话音落下来,才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我明显感觉到周身的气压低了好几个等级。之前虽然是言辞色令,但总有些和我玩笑的成分在里面,而现在的他沉着个脸,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吃了。”
我想了想,懒得和他硬碰硬,心一横把手上的药丸统统吞了下去。
他见了我这动作,才缓缓发动汽车。
后来一路上我们的交谈少得可怜。眼看汽车开的方向不太对劲,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说,“刚刚应该往左边拐的。”
结果他道,“我们不回酒店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
“去我家。”
“我不去。”我想都没想便道。
“你现在感冒了,需要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