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就多住几天,我把钥匙给你。”
我那时正认真地喝着牛奶,他见我没应声,又补充了一句,“我今晚就不过来了。”
我对他说,“还是不麻烦你了。我等下回去看看,说不定印小柔的亲戚已经走了。”
成颂手上动作似乎微微顿了顿,也没接话。
吃完早餐的时候,我收拾了东西打算走,成颂要送我一程,我没有拒绝。一路上他开着车,没怎么说话,自从昨晚上他吻了我之后,那种疏远的气氛一直延续到现在。好一会儿,他应该也是觉得不自在,打开了音箱,似乎想让这种气氛缓和一下。
电台里放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齐秦版的。很老的一首歌,男人沧桑而深情的声音传来,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我别过头,看着窗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他“啪”地一声把音箱按掉了。
我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也不打算招惹他,安安分分地坐着,心里祈祷着快点到家,好摆脱这种内心的折磨。
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活的惊喜总是无处不在。
当车开到印小柔家楼下、我和成颂道别后下了车,刚走没几步,便看见